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置身波澜壮阔的地理大发现时代,以探险家的视角与世界各地的奇异生物相遇。
这是一个经久不衰的故事,当中充满了有趣、奇幻和令人不安的轶事。
——《新科学家》
这段大发现时代的历史引人入胜。
——《出版人周刊》
康尼夫对这一主题的热情极具感染力,他对这些探险家由衷地钦佩……这是一份兴味盎然的调研报告。
——《科克斯书评》
没有那些不畏死亡而环游世界寻找新物种的博物学家,现代生物学和医学就不会取得今天的成就。书中,理查德·康尼夫刻画了这些勇敢的(有时鲁莽)分类学英雄,讲述了有关大猩猩、鸭嘴兽和携带疾病的蚊子的传奇故事。
——卡尔·齐默,《病毒星球》作者
这是对那个奇迹时代的致敬。令人赞叹。
——贝恩德·海因里希,《冬日的世界》作者
★回顾博物学的黄金时代
波澜壮阔的地理大发现时代也塑造了“物种大发现时代”,其间物种数量增长了100倍。这段近两百年的岁月成就了众多探险家和博物学家,是科学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。从新大陆的现生生物到深埋于地下的巨型古生物化石,再到显微镜下才能得见的病原微生物,不断进入视野的新奇物种,促使人们开始重新思考自身在生命世界中的位置,也正是在这个时期,达尔文提出了物种起源学说和进化论。
★描画殖民时代的众生群像
找到新物种,是殖民时代的贵族引以为傲的荣耀,令无数人为之疯狂。除了耳熟能详的分类学家林奈和科学巨擘达尔文,还有许多人在为这项事业前仆后继,这些勇敢的人是谁?为了寻找新的生命存在形式,他们经历了哪些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?“发现”一个新物种到底意味着什么?当这些发现动摇了西方世界长期以来的基督教信仰时,颇感不安的学者和政要分别做出了怎样的反应?对人种的研究,如何影响了殖民地原住民的世界?
★定义新物种背后的认知悖论
探险之旅中的博物学家,曾经是航海家、传教士、医生甚至经商者,他们对自然的不懈探寻常常以殖民扩张为出发点,所谓“新物种”,也是站在这些西方人的立场所言。对于原住民而言,熊猫、麋鹿、鸭嘴兽等,不过是司空见惯的山野“邻居”罢了。西方“物种猎人”怀着天然的优越感,以科学之名去入侵殖民地并掠夺物种,究竟是功是过?
★物种大灭绝的时代,物种发现仍在持续
亿万年间,地质时代更迭,生命的演化从未停止脚步。如今,尽管全球物种总数已接近 200 万,但新物种仍然在现代世界的几乎所有地方不断被发现,有时比大多数人想象的距离我们自身更近:近年来在消化系统中发现的细菌多达1500种,它们与我们朝夕相处,决定我们是瘦是胖;新的道路和迅速加剧的森林砍伐,直升机、潜水器、卫星地图、现代数据库等先进工具,使现代探寻者得以涉足荒僻之地,一窥奇异的新物种。